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浮木
    真的很需要
    某些時候
    有什麼可以讓我抓住的
    不至於無助的飄盪 」


以上文字出自映潔的這篇文章
我想到的卻是路燈。


最近習慣了很晚才回家。

渡邊說:沒事幹嘛不早點回家?
我沒有答案。

或許純粹只是習慣,
才導致我說了要徹底消失36個小時,
卻怎麼樣也沒辦法放下所有的事情就這樣消失。
當然,沒完沒了的meeting是一個很大的原因。

有時候我實在搞不懂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才搞成現在的困境,
小小的腦袋想不清楚,只好任由就這樣繼續下去。
我討厭我沒辦法放下一切該死的責任感,
我更討厭我沒辦法豁達看開一切該死的個性,
但我相信問題絕對不只是這樣,
一定還有哪裡出了問題,我感覺得到,我也清楚的知道。

「多想無益」,我這樣告訴自己。
「要動腦想阿」,另一個聲音一直不斷的提醒我。

不想與想,把我的笨腦袋弄得更混亂,
該怎麼做的問題,在空氣中困擾著讓我快窒息。

就如同飄盪在空中,漂浮在水上一般,
想要抓住什麼,卻又什麼都抓不住,
就像在黑暗中看不到任何東西,
希望有一點光線,卻找不到光線在哪。
只好無奈的隨著絕對不會消失的時間走著飄盪著。

那天過了新店捷運站之後,突然間整個一片黑,
晚上十二點多的路上一片黑,大膽如我也的確會覺得很恐怖。
每當這種時候,我就會在心裡告訴自己:明天不准這麼晚回家。
像在水中一樣快要窒息的感覺,
就算是臨檢點也好,拜託給我一點光線。

卻很意外的沒有出現臨檢點,
有的只是遠處的路燈發出的一點點光。
像是突然看見了救兵一樣,我鬆了一口氣。

路燈這個角色,
車多的時候完全感覺不到作用,就站在那裡,
但卻永遠在那裡準備當起他人的依靠。

如同熊寶貝的「修補月亮的男人」中寫到的

「下雨天的晚上,沒有月亮的天空,
    直條條的馬路上,我們都沒有方向。
    開著車子穿著黑西裝,修補月亮的男人,
    把梯子架上天堂,口袋裡那顆燈泡亮阿亮,
    手腳俐落地換上新的月亮,給每個仰望的人新的夢想。」


每個時期都總有一些可以撐起我的,給我夢想的,
不管是在遠方還是身邊。

但是現在這個時期呢?

一個就好,一點點方向就好,
請給我一點點的光線,讓我看見就好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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